李强的手不由自主地摸向自己的下身,他的勃起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坚硬、更持久。
他吸了口烟,接着说:“有次马鸣不在家,我去她家蹭饭,她在厨房洗碗,我从后面抱住她,隔着裙子捏她屁股,她吓得喊放手,可我手伸进她内裤抠,水哗哗流出来,嘴上喊不要身子却软了。
“我们这儿是个穷地方,没有什么客栈,”那妇人解嘲地笑了笑,“如果姑娘不嫌弃,我家还有几间空的客房,不如就到我家住一晚上,如何?”
就在这时,双开门缓缓打开了,一个中等身材的男人从里面走了出来。
她跳上车,喘着说:“爹爹,一周没干,我他妈要疯了!”他笑得下流,开车直奔那家三星级酒店。
我站在原地,摸了摸还有点烫的脸,心想:师姐啊师姐,你这是救我的课题,还是救我的心啊?